“宝珀会客厅”来到北京 与品牌挚友陈晓卿共同探索高级制表和美食的共鸣
宝珀BLANCPAIN追求不同文化与艺术间的相互启迪与连结。宝珀将源自瑞士的高级制表和生活艺术,与各界好友分享、交流,打造了涵盖文学、戏剧、财经、美食、音乐等丰富圈层的顶级社交圈。宝珀同好友会晤的场合,被称为‘宝珀会客厅’。
2021年8月8日,‘宝珀会客厅’来到北京,以“风味时间”为主题,邀请宝珀文化大使梁文道,与宝珀品牌挚友、纪录片导演、制作人陈晓卿共同探索高级制表与高级美食的共鸣。
‘宝珀会客厅’北京站
斯沃琪集团中国管理委员会成员、宝珀中国区副总裁廖信嘉先生献上开场致辞。他说:“美食是宝珀‘生活艺术’的重要组成部分,两者数十年中的紧密结合有目共睹。高级制表和高级美食共守了很多相同的价值观,比如精湛准确的技艺,对工匠精神的坚守,以及对传统的创新。陈晓卿老师是世界范围内举足轻重的美食纪录片导演及制片人,可谓美食‘教父级’的人物,而梁文道老师不仅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灵魂人物和精神支柱,也是在朋友之中颇负盛名的美食家,期待两位在美食领域造诣深厚的大师为我们带来精彩的对谈。”
斯沃琪集团中国管理委员会成员、宝珀中国区副总裁廖信嘉先生献上开场致辞
与陈晓卿相识十多年的梁文道表达了对前者的敬佩,梁文道说:“晓卿太全才了,他拍出《风味人间》《舌尖上的中国I、II》等等这么多的好作品,令大家都把他当作中国美食代表人物,但他根本不是一个只能讲美食的人,他的节目如此出色,正是因为他不只能在‘吃’里谈‘吃’,他能够探寻太多东西,这让他有了今天的成就。”
梁文道还向在场嘉宾介绍亲身经历,讲述宝珀与美食令人惊叹的渊源:“我从没见过这样一个能够跟美食如此水乳交融的奢侈品牌。在巴塞尔表展上,甚至其他品牌的工作人员也会约在宝珀谈事情,因为宝珀会把自己的展位打造成一个顶级‘餐厅’;还有一次在宝珀‘心系海洋’的全球宴会上,大家震惊地发现正在为自己准备美食的居然是乔尔·侯布匈,这位曾经荣获‘世纪名厨’大奖以及世界上摘得米其林星徽最多的厨师。”陈晓卿表示,宝珀与美食领域的亲密关联正是最吸引他之处。
宝珀文化大使梁文道先生与宝珀品牌挚友陈晓卿先生
梁文道向陈晓卿提问了对地域特色的看法,他说,宝珀是瑞士高级制表历史最悠久也最杰出的代表品牌之一,在宝珀和高级制表共同的发源地,全球高级制表中心瑞士侏罗山脉地区,至今坐落着上百家制表企业。美食也是如此,许多地区会因美味而更具盛名,不知陈晓卿丰富的寻味之旅是否印证了这个规律。陈晓卿表示赞同,他说,一个地方的物产和传统,会造就当地独特的饮食和其他文化。他还分享了自己在拍摄美食纪录片中的心得,说:“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规律,如果一个地方说话两百公里以外还听得懂,那么他们的饮食很可能是相似的。所以在拍摄美食纪录片的过程中,我们选择食物一个非常重要的参考就是那个地方的方言,如果完全听不懂,那里就很可能是一个好去处。”
说及“传统”和“奢侈”,梁文道说,宝珀源自瑞士侏罗山脉地区,那里几百年前就开始从事专门的制表工作,他们打磨零件的工具是由当地的树木打造的,润滑零部件的精油也取材自山谷附近的花草。这让他想起曾经去过一间深山中的餐馆,所有的食材都是老板和厨师自己种植以及在山中采集得来,因为新鲜竹子不经处理容易滋生细菌,所以甚至连每天使用的筷子,都是从山里砍来竹子当天削制。这种对所从事事业的认真和心怀敬意,可以称得上是最大的“奢侈”。
陈晓卿说:“我们在寻味之中也去过一些比较豪华的地方,但正如您所说,真正的‘奢侈’是来自人的感情。我喝过世界上最好喝的茶叶,是我外婆家的,它是我外婆家后山上的树叶,一口下去我就能认出它的味道,我就觉得它才是最好的。”陈晓卿还分享了另一个故事,他说:“2002年我曾经在四川奉节的长江上一个小沙洲,它是一个小气候,产榨菜,那种脆的感觉像是一座楼在嘴里崩塌。岛上有一家老两口和孩子开的面馆,在一棵黄桷树下,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井。我从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面,每天都去。后来修三峡,整个沙洲沉到了库区底下,又过了几年我去奉节,他说他们开了一家新店。我特别迫切,那个榨菜和面条让我魂牵梦绕。我说我现在什么也不干了,也不拍摄了,就去吃面。一吃特别失望。我问,你怎么做不出原来那个样子了,他说他也不明白。我问是水不一样吗?他说水都是差不多的。我又问那是什么不一样呢?他说所有材料都是一样的。他说,也许这儿缺了一棵黄桷树。所以我觉得,真正好的东西,在一个地方,是搬不走的。”
宝珀品牌挚友陈晓卿先生
聊到关于“时间”的话题,陈晓卿对时间与美食的关系,在四个层面讲述了自己的理解。
他说,第一个层面是火候,比如干巴菌下了锅很快就要捞出来,不然一旦彻底断生口感就不好了。第二个层面是耐心。有时美食需要漫长的等待,很多食物的加工,真的就是春天做一件事,到秋天拿出来,早一点、晚一点都不行。比如冬月把米胚放下去,到了春节,酒正好酿好。第三个层面是一种对时间的顺从,就像人们常说“不时不食”。陈晓卿说“我们拍摄做调研的时候,发现海里养殖的黄鱼,都是夜晚捕捞,夜里捞的是黄鱼,白天捞的就是浅黄鱼,就是这么神奇。还有猕猴桃,授粉的时间是早上四点半,它的花开就在这个时候,所以种猕猴桃的农民都是特别辛苦的,要睡到夜里两点半然后开始上山给花授粉,大概一周都要做这个工作,猕猴桃才能结得多。”第四个层面是一种对比。陈晓卿说:“人永远需要时间这样特别精准的东西告诉我们,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,并放在历史的长河里看到传统的积淀。潮汕人吃生腌的螃蟹,就放在酱油里,一个多小时就吃掉;而温州人的吃法完全不一样,要放一点酒,而且时间更短,几乎是泡进去就要捞出来,叫做‘江蟹生’。我们查了古代的资料,发现它到现在已经有两千年了,大家一直都这么吃,这就是更漫长的时间积淀。我觉得对美食来说,时间的意味,可能是从短到漫长。”
梁文道非常赞同陈晓卿对时间和美食关系的理解。他说:“刚才讲得非常精彩,我的朋友江献珠女士曾经‘指责’我吃荔枝的方法不对,按她在老家的方式,要每天看自己的荔枝园,荔枝要熟的当天早上四点多起来坐着等。等什么呢?太阳出来时露水就要结在荔枝上,大家有没有注意过荔枝洒点水,皮就会变黑,按我们广东的传统说法荔枝皮黑了就是受伤了,要在荔枝没受伤的时候吃。但荔枝没到掉下来的时候还没熟,所以荔枝要等着熟了要掉下来时,露水还没沾上去赶紧拿下来吃。她说她家只在那天那个上午吃荔枝。”陈晓卿说:“这个故事非常热爱生活。其实她说的很有科学道理,荔枝的外壳是一个巨大的呼吸系统,以小时为单位,它的糖分、甜度和风味都在递减。所以在荔枝下来的时候,只有摘荔枝的农民吃到的是最好的风味。”
宝珀文化大使梁文道先生
讲回到对“精准”的把握,梁文道还分享了自己的美食经历。他说:“我在西班牙吃过一间馆子,以火烤闻名,他们家烤肉用木柴,老板带着厨师自己上山砍,非常讲究,比如烤什么东西要用苹果木,什么木需要沉放多久才能烤。最令我念念不忘的是一盘豌豆,西班牙巴斯克地区叫泪珠豌豆,像泪珠一样的形状。一个白的陶盘放豌豆在火架上烤,我从没吃过这么好的豌豆,嚼起来那一下就像鱼子酱,啪一声爆开,爆出来的汁液让你觉得像把整个草原吞进口里,清风吹拂大地。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味道,上个月做梦还会梦到。那个豆子当然很好,在那个时间,那个地方,产那种豆子,但更难的是对火候的控制,他们像火的魔术师。美食和高级制表的相通之处也在这里,宝珀今天展出的中华年历赤铜腕表,赤铜是用铜和金两种材质打造的合金浸入特殊的溶液里,使其覆上黑绿色泽,时间出现一点偏差颜色就完全不对了;还有今天展出的艺术大师“西厢记”主题定制腕表,使用微绘珐琅工艺,这种工艺非常注重火候,大师几个礼拜用珐琅画一幅画,画完就放进窑炉里,时间差一点点出来就前功尽弃,火的温度也得非常精准。我有时在想,无论高级腕表还是美食,所有厉害的东西,都得非常非常精准,你觉得这个到底是要靠标准,还是要凭感觉?”
陈晓卿说:“就做菜来说,是既有规矩,又有经验。规矩是大家都一样的,经验是处理意外的能力。比如一道很考验功夫的回锅肉,就需要规矩和经验。首先在选肉上,最好的肉叫二刀坐墩,猪屁股上第二刀,肥瘦比例最好,而且这个猪应该是土猪。其次是煎煮的过程,煮多久,煮透到什么程度,再切片炒。我认识一个师傅,他很谦虚地说自己是乱炒的,但一定要看到它对自己笑,就可以出锅了。在专业烹饪里我们叫灯盏窝,他说好的肉遇到明火和高温会发生扭曲,它的酒窝出来了,好,这道菜可以了。这是对生活一种特别美好的描述。”
宝珀经典V系列中华年历赤铜孤品腕表宝珀艺术大师系列“西厢记”高级定制腕表(左起)梁文道先生、廖信嘉先生、陈晓卿先生在‘宝珀会客厅’北京站合影
最后,两位老师讲到了“标准”、“传承”与“创新”的问题。梁文道说:“宝珀是一个历史很悠久的品牌,1735年创立,在我们国家的历史上,这是乾隆元年。从那个时候开始它就有很多的坚守是传承下来的,比如坚持只做机械表,从来不做石英表;比如坚持全自产,所有零件都能自己做,而且必须自己做;比如不管什么价位的表,从来不做第二等级的产品。它会形成自己的标准,那么复杂但又那么精准,真的就像厨师拿镊子做菜一样一分一毫都不能错。但它又很讲创新,甚至品牌的DNA就叫‘创新即传统’。美食我们也在讲传统,也有标准也有坚守,但是我们都知道,并不是一个人什么都按传统的标准去做就会做得好,很多时候是要讲创造力和灵感的。这让我想到,有时候我们会说这个馆子地不地道、正不正宗。你觉得地道、正宗和创新是有矛盾的吗?还是说越地道越正宗的东西,也在每一代有一定程度的变化?”
陈晓卿回答道:“这实际上是一个特别大的问题,只能留给专业的美食家去回答。从我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,文道讲,宝珀诞生的时间1735年是乾隆元年,我会换另外一个参照系。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套书叫《走向现代化》,其中有一本叫《第三次浪潮》,作者是托夫勒。他还做了一个纪录片,我至今记得其中一个场景,他站在格林威治天文台前面,拿着一个别针,说这个别针很小,小到我们可能不清楚它是现代工业革命的发端。实际上18世纪初,整个欧洲都在为把别针做成大中小三个码而努力,不同家生产的别针完全可以替换使用,当这个标准化成为可能,工业化才会实现。他说,同样是这个原因,我们把世界划分成24个时区,这就是身后的格林威治天文台。大家知道宝珀诞生后二十年,第一台蒸汽机出现了,这就是工业革命,世界开始逐渐标准化。”
陈晓卿继续说道:“到了吃的角度,标准化给了我们吃起来更方便的东西,比如番茄酱,比如香肠。我们不需要找一个老师傅,放一头猪在机器上,那边就出来生产好的香肠了。像虾饺的标准是要十二道褶,以前一个人要练很久,但机器一下就可以做到了,这是标准带来的好处,也约束了很多餐厅做出来很标准、吃起来不坏的食物。我想回答您的问题就是说,有些创造力是属于美食的,餐饮就是餐饮,餐饮要做到不坏,有利润,目标是挣钱,而美食是在另外一条道路上狂奔,它要有想象力、要创造、要不停地挑战自己。可能最终更重要的问题是,你服务于谁?要服务大众,最好是标准化的,要服务于一些希望感受到你工艺的精致和你的用心的人,一定需要在传承和标准的基础上加以创新。”
梁文道赞同道:“就像腕表一样,很多人对腕表有个误会,以为这是纯粹的工业产品。它当然是工业革命的一部分,甚至是很重要的一部分,但对行业顶尖的高级制表来讲,它可以说更是艺术品。高级腕表是制表大师们亲手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去打磨去组装的,更重要的是设计和创作,比如宝珀的制表大师们仍然保持着非常强大的动能,他们总是在做新的机芯,用五年半的时间去研究中国的历法,第一次在腕表上把中国的农历、时辰和公历、时间同时展现出来,这就是宝珀具有创造力的部分,也是为什么宝珀可以成为高级制表的代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