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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赌输了黑客可以把钱搞回来(网赌输钱找黑客有用吗)

hacker2年前 (2022-10-03)黑客服务102

我被姑父赶出家门的那天,我先是给姑姑磕了一个头,感谢她这些年收养我的恩情。我又告诉姑父,如果他再敢打姑姑一次,我一定会杀了他。

我叫初六,从我出生开始,父母便把我寄养在姑姑家。

开始时,姑父对我特别好。

当然,并不是他多喜欢我。

而是因为,我父母总是不定时的会给他汇钱,感谢他和姑姑照顾我。

钱很多,多到姑父每次喝醉后,都会醉眼惺忪的开心说,我就是他的摇钱树。

我那时候小,不知道父母是做什么的。

直到六岁夏日里的一天,父亲回来了。

但,不是走回来的,而是被人抬回来的。

担架上的父亲,胳膊和腿都没了。

缠满全身的白色绷带,也早已被鲜血浸透,红的刺眼。

那时候,父亲已经奄奄一息。

弥留之际,他留给我的只有一句话:

“做个普通人,平凡生活,永不沾赌!”

那一天,我流尽了所有的眼泪。

也是从那一天开始,我好像就没再笑过。

父亲走后,母亲便再也没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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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了父母的汇款,姑父对我越来越不好。

从最开始的辱骂,到后来的暴打。

而他家大我五岁的表哥李大彪,也参与了进来。

我清楚的记得,这些年,他们爷俩一共打了我2436个耳光,踢过我3487脚,还有2329拳。

皮鞭,棍棒打我的次数,加在一起,是336次。

如果不是姑姑护着,我想,我可能早已被他们打死。

我恨他们,我也记仇。

不然,我不会记的这么清楚。

那时的我,不会打架,不敢还手。

但,却学会了挨打。

被赶出家门的我,并没有无家可归,而是跟了六爷。

六爷不是他的真名,他的真名,从来没告诉过我。

之所以叫他六爷,是他知道我叫初六后,就让我这么叫他。

他是在我爸爸死后第二年,来到我们小镇的。

认识他时,他告诉我,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魔术师。

并且,他愿意把他的魔术,全部交给我。

的确,他的魔术很厉害。

扑克、麻将、骰子、牌九,在他手中上下翻飞,时有时无,时多时少,神出鬼没。

就这样,我从七岁开始,和六爷学起了他所谓的“魔术”。

六爷是个洒脱到极致的人。

他每天除了监督我练习“魔术”外,便是喝酒逍遥,外加寻花问柳。

他对女人似乎有种异乎寻常的痴迷。

即使年过六十,也几乎夜夜笙歌。

六爷也给我找过女人。

年龄不大,十八九岁的样子。

胖乎乎的脸上,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。

当她带着职业假笑,在我面前搔首弄姿,脱下第一件衣服时。

我送了她一个字:“滚”。

我并非不喜欢女人,只是我不喜欢这种女人。

我的女人,必须要温顺,听话,忠诚。依附于我,以我为王。

就像扑克牌里的“大王”。

直到后来有一天,一个女人躺在我怀里,告诉我说。

扑克牌里的大王,实际是小丑的意思。

二十岁生日当天,六爷请我上了醉湘楼。

那是我们镇上,最好的酒楼。

风格古朴的包厢里,六爷叼着金丝楠木的烟斗,一头银发的他,依旧是云淡风轻,洒脱不羁。

“倒酒吧......”

青花瓷瓶里,装的是三十年的陈酿竹叶青。

酒入翠瓷绿釉的海碗中,酒花翻滚,酒香绕梁。

“小六,跟我多久了?”

六爷抽了一口烟斗,喷云吐雾间,开口问我。

“十三年两个月零二十二天!”

“我教你的是什么?”

“千术!”

“什么是千术?”

“以瞒天过海之手法,达偷天换日之目的!”

六爷微微点了点头。

对我的回答,还算满意。

磕了磕烟斗,六爷端起海碗,冲我说道:

“喝了这碗酒,你便出师了!从此以后,你不用再跟着我了......”

我知道,这一天早晚会到。

只是没想到,会是在我二十岁生日这天。

三十年的竹叶青入喉,一股辛辣的火线,从胃里直达头顶。

放下酒碗,六爷又说:

“小六子,你要记住。你学的是千术,入的是千门,走的是蓝道。从现在起,你不在是一个普通人。你已是一名蓝道老千!”

所谓蓝道,是指所有赌徒老千。

只要你赌,你走的,便是蓝道。

想想父亲临终时,让我做个普通人,永不沾赌。

可没想到,十几年过去。

我竟成了一名蓝道老千。

这或许就是世事无常,造化弄人。

“小六子,我再问你,这以后你是想当爷,还是想当孙子?”

“当爷!”

我想这个世上,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做孙子的。

“好,既然想当爷。我要你用这十几年所学,在三年之内,让千门蓝道都知道有位六爷,初六爷!”

三年?

我能做到吗?

我有些茫然。

这些年,我虽然和六爷去过无数赌局,大小赌场。

不过,我从来没上场赌过。

我并不知道,我的千术水平,到底如何?

但,我还是点头答应。

六爷曾告诉我,老千最难的,不是技术,而是心理。

万千人前,能不能把你平生所学,淋漓发挥,这才是根本。

“好了,以后这千门蓝道的江湖,你就独自闯荡吧!”

六爷的口气云淡风轻。

但目光中,我还是看到了不舍。

“江湖?江湖在哪儿?”

我茫然的看着窗外,轻声问道。

“出门即是江湖!”

我以为的江湖,一定是刀光剑影,血雨腥风。

但当我从小镇到市里后才发现,所有的一切,似乎和小镇没什么两样。

无外乎,多了些灯红酒绿,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。

我走时,六爷只给了我一百块的路费。

六爷有钱,不然他也没办法找那么多的女人。

之所以只给了我一百块,是因为他告诉我说。

钱,江湖上大把,女人,江湖上遍地。

想要,自己去找。

但,我却不知去哪儿找。

我生活的地方,是北方的一个边陲城市,这里盛行洗浴文化。

为了生活,我只好先找了一个工作,天象洗浴的服务生,负责各个浴区的备品发放。

当然,不包括女浴区。

这一干,就是半年。

这天下午,我像往常一样,分发完备品,准备下班时。

组长侯军叫住我,让我去六楼经理办公室,给梅姐送个果盘。

梅姐是我们天象的经理,年龄不大,二十五六的样子。

我记得第一次见她时,心里还是有些震撼的。

她长得很美,比六爷找过的那些暗娼都要美。

一米七左右的身高,白皙嫩滑的皮肤,看着便有吹弹可破之感。

尤其是她那双凝脂玉腿,修长笔直,又白的泛光。

任哪个男人看后,都会心驰神往。

我端着果盘,敲门进去时,梅姐正在旁边的套间里打麻将。

洗浴的工作人员都知道,梅姐爱打麻将。

一有空闲,就会在楼上打上几局。

很多男人为了接近梅姐,都会争着抢着来陪她玩。

“梅姐,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果盘!”

放下果盘,我打了声招呼,便准备要走。

“等一下......”

梅姐忽然喊住我。

她指了指旁边的茶壶,说道:

“把茶换了,重新沏一下。用我办公桌下面那盒明前龙井!”

我便开始烧水煮茶。

等水开时,我就站在不远处,看着几人打麻将。

他们玩的,是我们这里最常玩的推倒胡,一百块钱的。

别小看这一百块,因为计番的方式不同。

一场麻将下来,常常是几万输赢。

我站的位置,可以看到梅姐和她下家的牌。

梅姐的下家也是个女的,年龄和梅姐相仿,但气质完全不同。

这女人长的也还不错,不过却浓妆艳抹,粉黛全施。

穿的更是黑色低胸的小衫。

我看了一会儿,心里便有些奇怪。

我本以为,他们就是朋友间的普通牌局。

可我发现,黑衣女人和她对门的男人有点不对。

两人打配合,似乎出千了。

而他们的出千方式,并不高明。

属于麻将出千中,最常见的,也是最普通的,利用手势暗号来要牌。

这把牌黑衣女是清一色对对胡的牌型。

她左手大拇指回扣,右手放在牌尾处。

眼睛盯着牌,也不看别处。

而对面男人的眼神却有些飘忽,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黑衣女人的手。

牌到半圈,对面男人便打了个八条,黑衣女立刻碰上了。

看到这里,我心里还在想。

这会不会只是一种巧合?

可碰完牌后,黑衣女依旧是左手拇指回扣,右手微微合拢。

我便在心里暗自猜测,如果要是出千,她要的牌型应该是五条。

果然,没过两把,对面就把五条打了出来。

黑衣女碰牌上听,很快便自摸胡了。

自摸,断幺九,清一色,对对胡,一共24番。

梅姐三家每人两千四。

其实麻将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门,种类繁多。

有用对话的,比如说今天有点热。一个点字,可能就是要筒子。

再比如,你今天真漂亮,一个亮字,可能就是要万子。

而像两人这种利用手势的,在千术里叫“九节鞭”。

就是利用手指的各个关节,给对方传递暗号。

我虽然可以确定两人出千,但我并不知道他们和梅姐到底什么关系,更不可能说破。

沏了茶,我刚准备要走。

梅姐对面的男人接了个电话。

通话时间很短,一放下电话,男人就说:

“不好意思了,我玩不了了。孩子生病了,改天再玩吧,我得走了。今天点子也不好,输了一万多......”

男人刚一走,这妖娆的黑衣女人便開始抱怨。

“苏梅,你找的这是什么人啊。牌还没打完,他说走就走。还说什么孩子生病,我看他就是输不起,找借口跑了。我这还没玩过瘾呢......”

梅姐隨意的摆弄着面前的蔴将,淡然一笑,说道:

“我的花姐啊,我们三家都输,就你一家赢。你还不过瘾,你还想赢多少?”

叫花姐的黑衣女人快速的点着手裡的钱,撇了撇嘴说:

“我赢还不到三万呢。苏梅,要不你再叫个人。陪我玩幾把,今天我就想打蔴将......”

梅姐被她缠的没办法,看了看手机通讯录,这个時间又不知道该找谁。

想了下,她回頭看了正在倒茶的我,便问说:

“初六,你会打蔴将吧?过来陪我们玩幾把......”

我怎么也没想到梅姐会忽然叫我,但我还是馬上回答道:

“会一点儿,但你们玩的太大,我玩不起的......”

其实这种牌局,我就是不带钱上场,也一樣稳赢。

毕竟,十幾年的千術,不是白学的。

但我必须要这么说,这也是六爷曾经教我的。

一名合格的老千,要懂得低调示弱,守拙藏愚。

只有在对手完全忽视你的情况下,才能完成一击致命。

“没事的,输了算我的,赢了归你,来吧......”

梅姐说着,从包裡掏出一沓一万块钱,扔到对面的位置。

“你就坐那儿吧,给我们搭个手......”

我没再推迟,坐到了梅姐的对家。

2000年,我们这裡还没流行蔴将机,都是手码蔴将。

这种手码蔴将,特别适合大小老千搞事。

当然,就算是蔴将机,也一樣不耽误出千。

洗牌時,黑衣服的花姐,故意在我手上摸了一下,挑逗我说:

“哎呦,这小伙子挺嫩啊,告诉花姐,有没有女朋友?是不是处男了?”

她一说完,自己先咯咯的笑了。

梅姐和另外一个男人,跟着也笑了。

而我依旧是面无表情,码着蔴将。

练习蔴将千術時,六爷第一步就要求我。

在码牌時,不但要记住自己面前所码的牌,还要把别人码牌時,露出的蔴将全都记住。

这樣就算是在不出千的情况下,依旧可以保证极高的胜率。

牌局開始,我并不着急出千。

只是按照常规牌路,正常打着。

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,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槌。

兩人要牌的次数,越来越频繁,动作也越来越大胆。

这也导致,没过幾圈,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块。

我偶尔还会胡幾把,把自己输的钱,控制在一兩千左右。

看着時间越来越晚,牌局也渐渐接近尾声。

最后一圈時,到梅姐坐庄。

还没等她打骰子,花姐就说道:

“一会儿我该上班了,最后一圈牌,别说我赢钱了,不给你们机会啊。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,花姐我赔得起......”

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樣子。

我知道,時机到了。

我该出手了!

不过我今天的目的,不是我赢,而是要梅姐赢。

我对梅姐印象不错,刚来天象時,我负责男浴接待。

因爲我从来不笑,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,说我态度不好。

按照规矩,我本该開除。

但梅姐网開一面,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品。

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。

而现在,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時候了。

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,抓我面前的牌。

没等她抓,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。

这在蔴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。

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,却大有乾坤。

我在推牌的过程中,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,快速扣在手裡。利用推的時间,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置。

这樣就可以保证,梅姐每次抓到的牌,都是一色的对子。

这个手法,在千門中被称爲“移山卸岭”。

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,把牌移形换位。

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,不是抓我面前的牌。

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,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,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子。

牌已抓完,应该梅姐出牌。

但梅姐看着手裡的牌,满脸惊讶,似乎不敢相信一樣。

好一会儿,她都没有动。

“你倒是出牌啊?不会输的連牌都不会打了吧?”

花姐点了支烟,不满的催促着梅姐。

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:

“喂,苏大美女,你是想男人,还是想什么呢?你倒是快打啊......”

梅姐抬起了頭,她看了我一眼。

但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。

没等開口,花姐便不满的说道:

“你看什么看,我脸上有蔴将啊?快点打......”

梅姐神情依旧惊讶。

看着花姐,她带着幾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:

“我,胡了,天胡,清一色七对,还断幺九......”

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,庄家直接胡牌。

而天胡的概率极低,有人算过,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。

再加上清一色,断幺九。这概率,就更低的可怕。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。

“你可别逗了,还天胡,我看你还夜壶呢......”

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,兩人都觉得,梅姐是在開玩笑。

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。

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,整齊的排列着。

“不可能!”

花姐和男人同時发出一声惊呼。

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,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,一张张仔细的看着。

可任由他们怎么看,牌也不会变了。

清一色七对,就是32番,而天胡在我们这裡是168翻。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,也有32番的。各地的规则不同,番数的计算也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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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,再加上断幺九的兩番,一共是202番。

也就是说,他们兩个每人输兩万零二百元。

梅姐之前输了兩万多,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,还赢了将近兩万。

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兩万。

花姐和男人的脸色,越发的难看。

辛苦出千,忙乎了一下午,现在却输了。

忽然,花姐转頭瞪着我,大声说道:

“小处男,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?”

我心裡咯噔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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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姐发现了?

哪裡出了问题?

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?

她看出来我出千了?

可这不应该啊?

移山卸岭,讲究一个“快”字。

我练到巅峰時,六爷曾说过,我的这个手速,是他见过最快的幾人之一。

就算是他,如果不是事先知道,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。

“我们俩能有什么事?”

梅姐忙解释了一句。

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,冷哼一声。

“哼!我看你们兩个就是有事儿。苏梅,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?不然,怎么他一上来,你手气一下就旺了?”

听花姐这么说,我一颗悬着的心,瞬间落地。

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,自顾说着:

“玩了这么久的蔴将,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,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,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......”

花姐“切”了一声,不过还是把钱付了。

梅姐继续坐庄。

这一把,我没再让她胡太大,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。

接下来幾把,梅姐又連续胡了幾把。

虽然不是太大的牌,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。

蔴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。

她们兩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,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。

兩人一走,办公室裡只剩下我和梅姐。

我起身把剩下的幾千块钱,放到梅姐面前,说道:

“不好意思,梅姐,给你输了三千多,还没算天胡那把......”

梅姐也不看钱,也不说话。

而是上下打量着我。

目光中,有好奇,也有困惑。

好一会儿,她忽然開口,问道:

“初六,你来天象多久了?”

“半年了!”

“你好像从来不笑呢?”

我沉默,没有回答。

看着父親断手断脚,死在自己面前。寄人篱下,又饱受折磨。連自己的親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。实在不知道,这个世界上,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。

见我没说话,梅姐又问。

“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樣?”

“还不错!”

我实话实说。

“那我问你一件事,你能和我说实话吗?”

“你说!”

“你開事儿?”

我一愣,抬頭看着梅姐。

所谓的“開事儿”,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。

意思是指对方懂赌術,会出千。

我本以爲,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,平時愛打个蔴将而已。

没想到一開口,竟是蓝道黑话。

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?

可看着根本不像。

我摇了摇頭。

“梅姐,我不懂你的意思......”

梅姐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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